时笙的声音从床边传来,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。
她扶着腰肢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,单手托着腮帮子,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羽汐,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。
\"真的......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吗?\"她终于鼓起勇气掀开眼皮,却只敢从指缝间窥视时笙的侧脸。
晨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,连耳尖都泛着可疑的薄红。
白羽汐说完看着时笙,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“你也知道你酒品不好?”时笙无奈地叹了口气,垂下了眉毛,那副表情像是对白羽汐的行为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诶嘿嘿。”白羽汐试图萌混过关,“所以,我昨晚做了什么嘛?”
要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,还得去问当晚的当事人才行。
白羽汐抱着时笙的手臂撒娇着,她扑过去搂住时笙的胳膊摇晃。\"笙笙最好了~\"
发梢扫过时笙手背,带起细微痒意。
时笙想要佯装严肃地推开她,却被顺势滚进被窝的力道带得歪斜。
白羽汐趁机用鼻尖蹭她锁骨,像只讨食的猫。
“别动,痛痛痛,腰还有点酸来着。”时笙说着又揉了揉腰间。
“诶?这为什么会腰酸?”白羽汐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时笙。
“你自己干的你还不知道?”时笙笑着反问了一句。
“我干的?”白羽汐用手指了指自己,“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本事?”
“你昨晚可是把我当菜炒了。”时笙又补充了一句。
听到了这句话,白羽汐迅速把头埋进了被窝里,过了好半会才再一次探出头来。
“真的?”白羽汐脸红扑扑的但是眼睛却亮晶晶的。
“嗯。”时笙不置可否的点头,“你还挺能干的。”
“我,那啥我.....”白羽汐看着时笙,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,同时不自觉地搓了搓自己的手心,似乎有些紧张。
“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诶?”白羽汐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时笙看着白羽汐这副模样,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她瘪瘪嘴,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,说道,“谁让你喝醉了呢,不过也对,喝醉了才有这么大胆子。”
白羽汐听了时笙的话,脸色瞬间变得通红,她低下头,不敢再看时笙的眼睛,嘴里嘟囔着,“我,我没有印象了......”
然而,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哭腔,这让时笙有些心疼,她连忙伸手拂了拂白羽汐的后背,轻声安慰道,“好啦,好啦,别哭啦,我又没怪你。”
白羽汐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时笙,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,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她。
“所以,可以让我再来一次吗?”
白羽汐突然说道,脸上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笑容,“我保证能记住一辈子的。”
时笙被白羽汐的话逗乐了,她挑了挑眉,笑着说,“啊?你这是在想桃子吗?”
说着,她用食指轻轻地挑起了白羽汐的下巴,让白羽汐的目光与自己对视。
白羽汐的脸更红了,她羞涩地笑了笑,说:“我,我就是想嘛......”
时笙看着白羽汐这可爱的样子,心中的柔软被触动了,她微笑着说,“接下来几天可能做不了哦~毕竟我亲戚要来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