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窗帷。
久酥深吸一口气,靠在紫檀的肩膀上,泪水止不住落下,“她肯定很难受。”
紫檀轻掀窗帷,示意小姐去瞧。
她安抚道:“丘小姐可是开心果,有丘小姐在,夫人一定不会沉陷悲伤,夫人会明白小姐所做之事,是伟大的事情。”
久酥嘴角勾起,“有念吟和漫儿在,我就放心。”
路过白府时,久酥让江璟放慢了速度。
白落雪透过窗帷的一小块角落,与站在府门口的父亲对视,看到父亲竖起大拇指,她委屈地鼓起腮帮,朝父亲挥挥手。
白镇安长叹一口气。
“高景可通知了?”
“老将军放心,已经通知了。”侍卫回道。
白镇安满意一笑:“自打从漠北回来,我就知道这俩孩子有点事,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两人就断了联系,落雪也不再提他了。”
那么,就让他做个月老。
为女儿的一生,保驾护航吧。
路过郊外别院时,久酥下马在门口放下一份礼物,她小声道:“干娘,等我回来孝敬您。”
屋里正熟睡的人,似乎有什么感应。
吕氏坐起身,摸黑走出去。
院子里的狗汪汪叫,吵醒了一家人。
陈兆披上外衣,扶着吕氏问:“娘,怎么了?”
“我总觉得门口有什么东西。”吕氏看不清,但伸着脖子,朝院外望去。
听此,陈兆立马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刀,小心翼翼打开门栓,看到地上的东西,捡起看到里面的东西,惊喜道。
“是久酥送来的。”
他关上门,朝母亲跑去。
吕氏摸着包装,问:“是酥儿啊,这里面是什么。”
陈兆难掩激动:“是、是眼膏和草贴,久酥在信上说,只要坚持涂抹,就会有复明的可能,我去江府谢恩。”
“别去了。”吕氏红了眼眶。
依照酥儿的性子,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。
“都回去睡觉吧。”
陈兆问:“这药…?”
吕氏笑道:“酥儿的一番心意,我当然要好好用。”
车内,久酥双手拿着抽纸,看着已经堆满的垃圾桶,揉了揉眉心,突然,她发现了什么,掀开车帷。
阿璟正在跟一个骑马的男人说话。
她诧异道:“高副将?”
高景抱拳:“丞相夫人,不介意下官与您们一起吧?”
说着,他还朝马车里,偷瞄了一眼。
看到哭红眼的白落雪,他心里刺痛。
久酥看向车内:“就是不知道某人介不介意了?”
“我管不着。”白落雪侧头,但眼泪少了很多。
江璟放慢速度,他吩咐道:“高副将先去后面的马车里休息吧,我们四人换着休息。”
“是,下官遵命。”高景将马交给了属下,示意属下回去,便上了后面的马车。
再次回到马车里,久酥好奇地问:“对哦,我差点忘记了,你跟高副将是怎么回事?从漠北回来好像就没影了。”
白落雪低头,紧张地搓着手:“本来就没什么啊。”
久酥从系统拿出零食、饮料以及软和的被褥,“哎呀,原本还想吃呢,现在也没什么胃口了。”
“让芳菲说吧。”白落雪松口了。
将马车座位收起,车内的空间就变得很大,紫檀将桌子抬在中间,零食摆上,六个人围着坐下,深夜下,没有人有困意,都在听着八卦。
芳菲道:“其实,就是小姐别扭,说什么只把高副将当朋友啊,不敢再嫁给武将什么的,高副将伤心了,便回军营,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,这时,也传出高副将的母亲,在为副将相看姑娘的消息,于是小姐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