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你应得的，正常的提成而已，我们这里的人挣得可都不少。”
田山笑了笑。
“这个月的纯利能有多少？”
姜志堪看似很随口地问，他正站在窗户旁，望着楼下院子。
“下沉市场的开销有些大，总体核算下来，差不多有四十五万。”
郝红芝道。
“这个月的销量就更多了，利润还能往高提一提。”
李新民应声。
而看似几人不经意的谈话，已经让韩建心痒痒，渴望加入红昌企业。
很快，裴寂昌将两千块整整齐齐地摞在韩建身前。
“这都是你的提成。”
裴寂昌点头道。
“裴厂长，太......太太太多了。”
韩建眼睛都直了，结结巴巴地应道。
“这有什么，你要是想的话，就跟着我干，挣得比这要多很多。”
裴寂昌轻拍韩建的胳膊。
“哎呦，裴厂长啊！”
韩建激动得站了起来，大声保证：“只要你能看得起我，我肯定好好干，能把命豁出去。”
“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，这可是帮过咱们的自家兄弟，把入职协议签了吧，工资一百块钱起步。”
裴寂昌看着旁人，喊了一声。
班晓庆的动作很快，立马把合同递过去，“来，兄弟签字。”
班晓庆指着落款页。
“谢......谢谢。”韩建捏着笔，脑袋发麻，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，连忙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以后就是自己人了。”
裴寂昌笑着搂住韩建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
李瑞祥、潘正之死后，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反水，都是因为韩建的鼓吹，某种程度上而言，这人是有些本事的。
“每个月一百块的工资，咋这么多钱啊，那要我干些啥？”韩建抬头看向裴寂昌。
“你接着混就行了。”
“混？”韩建一脸错愕。
“对，工资我正常发你，帮我打听道上的一些事就行，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入职红昌纸业的事。”
裴寂昌压低声音。
“明白了，具体打听哪些事？”
“齐军亮。”裴寂昌一字一顿。
“就是从联防队跑了的那个？可我也不认识呀，都不知道长啥样。”
韩建眉头紧锁。
“没事，慢慢调查就行。”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韩建用力点头。
“兄弟，得委屈你一段时间。”
“裴厂长，这话就见外了。”
随即，韩建又鬼鬼祟祟地离开，这人裹着围巾，哪怕是厂里的职工，都看不清楚他的模样。
只是，在他走后，办公室里的气氛陡然沉重。
“能让李章平父子两人，放走齐军亮的，只能是周斯匀这个人了，想必李章平已经遇害了，得把周斯匀拉下台，何家人才能死绝。”
裴寂昌沉声道。
“也不能让张鹤川、柯樊楚这两个好过了。”许亮气愤叫吼道。
“放心，用不了多久，他们就都得死，活不长的。”裴寂昌的脸色变得尤为阴冷。
这群骨干，聊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