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梦芸咬着唇没说话。
她觉得何林文疯了。
“为什么不回答？”何林文突然疯癫地笑了起来，“说话啊芸芸，我在等你的回答呢。”
方梦芸痛苦地闭了闭眼，泪水在脸上流淌，哽咽道：“不……不分手了。”
“是真的不分手了，还是在骗我？”何林文狠狠扯着她的头发。
方梦芸痛呼一声，带着哭腔回答：“真的，不分了，放开我好不好？”
“是吗？”何林文冷笑一声，倒是松开她了。
方梦芸转过身，眼神惊恐地看着他。
何林文揉了揉手腕，抬手抚上她布满泪水的脸庞，语气透着心疼：“芸芸，你怎么哭了？”
方梦芸浑身一抖，又僵住了。
她颤声道：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下一秒，何林文突然变了脸色，用力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，“为什么我求你不要分手，你却能那么狠心，那么无情？我们三年的感情，你说不要就不要了？”
“是你先背叛了我……”方梦芸捂着刺痛的脸颊，整个人瑟缩在墙角。
“我是个男人！”何林文目光轻蔑又傲慢，“我多谈几个女人怎么了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？算哪门子的背叛？你眼里就那么容不得沙子？”
方梦芸震惊地看着他，根本没想到他能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。
她愕然地微张着嘴巴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这样看着我做什么？”何林文怒斥一声，又扇了她一巴掌，“我那么卑微地求你别分手，我都跪在你面前了，你居然还拒绝我，真是给你脸了！”
“你……”方梦芸又委屈又恼火，愤愤地吼道，“你的膝盖有那么值钱吗？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何林文冷冷地盯着她，拳头紧握，手背上青筋突起，咬牙切齿道：“你凭什么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？”
“你疯了！”方梦芸气上心头，抬手扇了他一耳光，“何林文，你简直无药可救！”
“呵……”何林文抬手摸了摸脸颊，冷笑着说，“芸芸，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，让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吗？”
“我跟你无话可说！”方梦芸用力推开他，脚步仓促地跑向门口。
何林文见状，抄起一旁的凳子朝她砸了过去。
凳子砸在方梦芸的后腰上，她痛得闷哼一声，整个人摔在地上。
何林文缓缓走到她身边，蹲下欣赏她痛苦的模样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，“芸芸，疼吗？”
方梦芸趴在地上，疼得浑身冒冷汗，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，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，“我、我好、好痛……”
“痛啊。”何林文咧嘴笑得灿烂，“痛就对了。”
方梦芸蜷缩着手指，哽咽道：“你、你为什么、要、要这样、对我？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？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。”何林文冷笑着，语气却格外温柔，“芸芸，都怪你，为什么那么不识抬举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