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子还没脱下来,我就被居延扑倒了。
丝绒料子乱糟糟的缠在腰上,很不舒服,我说: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他说:“不用洗。”
他吻了下来,密不透风。
吻着吻着,我“啊”了一声。
受伤大半年都是上手,这回是真刀真枪,已经有点不习惯了。
今晚我有自信没留下任何把柄,因为晏落不行,我们俩就只有亲亲抱抱,亲也只是浅浅的亲,确实没干别的。
在电影院吃的爆米花喝的可乐,我回会场后也吃了点别的甜食盖过去了。
但居延好像还是察觉到了什么,他从一开始的沉默,渐渐变得悲愤而疯狂。
这趟过山车太快了,我有点晕,我抓着他的胳膊,断断续续的说:“悠、悠着点……”
他曲解了我的本意,以为我嫌他不行。
结果是越发卖力。
我差点死床上。
完事儿后,他瘫在床上,沉重的喘。
我也喘,一手在他汗津津的背上轻划:“怎么啦?有心事吗?”
居延翻身侧躺,拨开我脸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: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我眨眨眼,叫了:“居延。”
他又说:“叫我老公。”
我也叫了:“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