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问之被赵家的下人仍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自生自灭。
这两天气温骤降,屋中没有炭火,像冰窖一样冷,杨问之躺在冰冷的床上,连被子也没有人给他盖,这样冷的环境,越发加速了他的死亡。
俗话说,人不该死总有解救。
这天,林晓染见天气晴好,在县主府里闷了好几天,就张罗着要出门走走。
慕容轻尘回镇南王府去处理杂事,林晓染就叫上柳芽陪着她一起出门逛逛。
这一逛就逛到了杨问之家的胡同附近。
林晓染知道杨问之住在这里,就跟柳芽道:“杨员外就住在这里,许久未见他了,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,咱们去看看他。”
柳芽自是点头称是,于是主仆二人弃了马车,往胡同里走去。
却见杨问之家的院门洞开着,房子的中门也是打开着。
林晓染直觉不好,赶忙快走几步来到杨问之居住的正房东屋。
主仆二人一进屋,柳芽就发出一声惊呼:“啊,杨大人他死了!”
林晓染也吃了一惊,也以为杨问之死了。
只见他脸色青白,双眼紧闭,双手下垂,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,就和死了一样。
林晓染赶忙快走几步,握住他的手腕,发现还有微弱的脉搏,松了口气。
赶忙先给他盖好被子,然后立马用异能将他的病治好,其实他没有什么大病,就是风寒湿邪入体,没有及时医治,导致的身体逐渐衰弱。
“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?”
看着杨问之睁开了双眼,林晓染埋怨了一句,然后赶忙吩咐柳芽道:“你去厨房烧些炭火放入火盆中端进来,这屋里太冷了。”
“遵命,县主。”
柳芽听了吩咐就赶忙下去了,还贴心地将所有房门都关好,屋里就剩下林晓染和杨问之两个人。
杨问之起初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林晓染,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产生了幻觉。
直到林晓染絮絮叨叨和他说了好多话,他才弱弱地问了一句:“晓染,真的是你?”
林晓染见他一副仿似在梦中的样子,噗嗤一笑道:“杨大哥,是我啊,要不是我来得及时,你这条命就交代了。说说吧,这才几个月不见,你怎么就将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?”
“晓染,我,我,我要冤枉死了!”
杨问之确认眼前的人就是林晓染后,就像见到了亲人,抓着林晓染的手就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林晓染见他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,也有些唏嘘,就没有抽回手,任他抓着自己的手。
哭了好一会儿,杨问之才平复下来,发现自己正抓着林晓染的手,就赶忙触电一样松开了。
“对不起,晓染,我不是故意唐突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