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爷一脸诧异:“大人!您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还有你!本官办案,何时需要你在旁边指手画脚?还是说你收了袁士恒的好处?三番两次替他说话。”
京兆尹早就看师爷不顺眼了,他才是断案的大人。
师爷大惊:“大人!这话可不能胡说啊,小的是大人的属下,怎么会做出那种事!”
京兆尹白了师爷一眼:“那就给大人好好看着,记录好本官是怎么办案的。”
顾梨诧异地看了眼京兆尹,这是怎么了,忽然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“袁士恒,调戏女子,罚你杖责六十,你可服气?”
“不服!本少爷姑姑是太后,你怎么敢罚我!”
袁士恒当堂叫嚣不服,实则是在挑衅京兆尹的底线。
顾梨还什么都没说,京兆尹就发话了。
“苦主人证都在,你还有什么辩驳的?”
袁士恒:“你敢!你要是敢打我,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,我姑姑一定摘了你的乌纱!抄你家!灭你九族!”
顾梨笑了。
刚才还愁没证据,现在这不就来了。
果然,京兆尹一听,愤怒的直拍惊堂木。
“住口!袁士恒,你一个纨绔公子,竟敢说出这种话来,本官堂堂朝廷命官,何时轮到你来抄家灭族,看来这女子方才说的果真是事实!”
“来人,给本官先杖责他六十!”
师爷连忙劝阻:“大人,打不得!打不得呀!”
“你要是再帮着他,你也和他一样杖责六十!”
京兆尹这话一出,师爷哪里还敢开口说话。
顾梨却笑了起来:“大人果真明察秋毫。”
袁士恒被押着趴在了地上,他嘴里还不服气的嚎叫。
“你敢打我!你竟敢打我!我不会放你们的!”
“啊——我的屁股!”
当堂杖责六十,袁士恒早就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。
他被打的奄奄一息,袁家的下人回府带着他爹来的时候,袁士恒已经昏死了过去,屁股已经开了花。
袁国舅一看自己的儿子被打,当即怒斥京兆尹。
“京兆尹,你好大的胆子,给你胆子打我的儿子!”
“袁国舅,你儿子当众调戏女子,本官按照律法杖责他,有何不对吗?”
顾梨看向这个袁国舅,果然和太后有几分相似。
听了下人的复述,袁国舅也知道是有人状告才导致袁士恒被打,他当即看向顾梨。
“你是什么人?就是你诬告我儿子,害他被打?”
顾梨嗤笑:“诬告?袁国舅一来就说我是诬告,是没听见京兆尹大人的话吗?”
见顾梨一点不怵,袁国舅眼神微眯,打量顾梨。
“你到底是谁?我儿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,你要这样害他。”
顾梨笑道:“我叫顾梨,你若是心里有气,便朝着我来,我住在京城顾府,欢迎随时来找我。”
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听顾梨自报家门,袁国舅立刻放狠话。
刚说完,他顿了顿,诧异的看向顾梨:“顾府?你是说首辅大臣顾耀的府邸?”
一提起京城顾府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耀。
顾梨笑着点头: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