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空世界？”若宁冷哼一声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，“卡尔，你少拿这套虚无缥缈的理论来忽悠我。你也就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喽啰，对我来说，你那套理论连擦屁股纸都不如，一文不值！”
若宁脸上写满了不屑，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轻蔑，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，俯视着脚下卑微的蝼蚁。
但这也没什么不对，因为自从神圣凯莎带领女天使们在已知宇宙崛起，天使文明就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了已知宇宙的主宰！
而且若宁心里跟明镜似的，她清楚自己的立场。
即便现在跟曾经的死对头华烨搅和在一起，可她骨子里依旧认为自己是骄傲的女天使，是梅洛天庭的战士。
哪怕她这个骄傲的女天使已经离开凯莎女王快三千年了，但她对曾经身为天使，神圣左翼，暴风战神，加百列……等等一切荣耀都无比迷恋，那是她内心深处最珍贵的宝藏，不容任何人亵渎。
这些荣耀，对若宁来说，比任何东西都重要，远不是卡尔，莫甘娜这些跳梁小丑能够随便玷污的。
正如她自己所说，她永远是神圣凯莎的追随者，海枯石烂，至死不渝！
华烨在一旁听着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，他摸了摸下巴，心里暗自嘀咕：这老娘们，嘴巴还挺硬，但床上功夫倒是差了点。不过，卡尔这老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，看他怎么接招。
“若宁，我知道你对凯莎忠心耿耿，矢志不渝。”卡尔的声音依旧平静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，又像是在试探着什么，“但凯莎的正义秩序，当真完美无缺，毫无瑕疵吗？它真的适用于所有文明，所有时代吗？真的就是绝对的正确吗？”
卡尔这番话，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，直指若宁内心深处最坚固的信仰。
“至少，在已知宇宙，有凯莎女王在的正义秩序，是唯一正确的选择！”若宁斩钉截铁地回答，没有丝毫犹豫。
她的声音铿锵有力，如同出鞘的利剑，锋芒毕露，亦如她对凯莎的忠贞一般。
“唯一？”
卡尔轻笑，声音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淡漠。
“若宁，你还是太过天真。这宇宙浩瀚无垠，又岂会有绝对的正确？有的，不过是不同立场下的利益纠葛罢了。”
若宁对卡尔这套说辞早已厌烦透顶，她不耐烦地打断：“卡尔，少跟我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！我没兴趣听你在这儿长篇大论，你要是没别的事，我就挂了。”
“若宁，何必如此心急？”卡尔依旧不紧不慢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“我知道，你对当年彦接替你成为神圣左翼护卫一事，始终耿耿于怀。”
卡尔顿了顿，继续用极富磁性的声音说道：“当年才4000岁就接替你这位陪伴了神圣凯莎多年的传奇天使，成为第七任神圣左翼，不仅将你精心培养的接班人天使-冷给比了下去，更是让你这位传奇天使黯然退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