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荼小蘼怔在原地沉默不语,花菇笑了笑,道:“是不是吓到你了?这些话平日里我也未曾对人说过,你权当是笑话听听便也罢了”,
“为什么要当笑话?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!”荼小蘼表示十二万分的赞同,
没想到荼小蘼竟然认可她的想法,花菇顿时有种久逢知己的感动,
“到底不同于那些庸脂俗粉,也难怪姑娘气质非凡”,花菇对荼小蘼的赞赏是由衷的,
虽然说花菇说的话十分有道理,可是总觉得在提到司徒氏的事情,花菇有些反应过度了,
荼小蘼转念又想,大概每一个稍有正义感的人对司徒氏的事情都会如此义愤填膺吧?
但两人对于司徒氏的谈话也就点到为止,一来是因为这个姓氏太过于敏感,二来也是因为谈到司徒氏就难免会谈到执政者,谈到一定的高度自然也就谈不下去了,
后来,两人的话题就转到了迎春楼的发展,不知不觉时间也就过的很快,
在花菇的建议下,荼小蘼回来的事情还是给瞒了下来,也只有花菇和几个跑腿的丫鬟小厮知道,
迎春楼的人口风都十分的紧,花菇交代的事情一般都能守口如瓶,毕竟外面张贴的告示还未撤下来,一万两黄金对谁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,
荼小蘼活动的范围不大,大都也就在后院,看土根劈柴也成了一种乐趣,
以前没注意,现在突然觉得,如果一直做一件事,也会做得比别人好太多,
比如土根劈柴这件事,你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,土根劈的柴几乎每根粗细都差不多,而且,他基本是一斧子成型,几乎没有重新劈过第二下,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土根劈完柴后,随手把柴那么一扔,竟然连头都不用回,一根根柴码的整整齐齐,甚至他不用回头就知道大概码到多高了,